眼神游移，又羞又怕，像悬在半空，随时坠落。李伟明急得摇，眼睛红红的，声音抖：

        可李伟明没缩回去。反而像被火燎了，越烧越烈。那几天，他反复提起，低语，恳求，甚至带点歇斯底里的急切。每次说完，他就得发，得又稠又多。

        话出口，他自己都懵了，心脏“咚”的一声。

        她说得一本正经，带点埋怨，可这话砸在李伟明耳里，却像浇了汽油。他浑发抖，裆里胀得血突突。

        他像毒一样纠缠，问她遇过的最的是多少。张晓兰先是红着脸推脱，最后才低声吐出：

        对比更让人不过气。他自己那玩意儿，了也就十一公分，细勉强三公分，还裹着层包。可他那看起来纯纯的、像小媳妇似的妻子，早被别的男人用一大一倍的家伙撑开、穿。光想想，就让他五脏翻江倒海，一半是耻辱，一半是火焚。

火苗一样，一点点把大学里的那些破事抖落出来。每讲一段，他就得飞快，干得更狠。她心里门清：

        “他说有十八厘米。”

        “只能是陌生人……不能让熟人知……”

        李伟明知，那场景不是他能扛的，可他又像中蛊一样渴求：渴求亲眼看到，张晓兰再被那样的大家伙满，撑到尖叫，撑到抽搐。想到这儿，他下一阵阵抽动，几乎要。

        “那……那就，只试一次。”

        原来男人的自尊，和兽，其实是一两面。

        慢慢的，张晓兰的态度变了。她不再上拒绝，而是咬着问：

        “你乱说什么？别胡思乱想。”

        一句话落地，李伟明全如火焚，血冲下，得生疼，心里一热浪，兴奋得快要爆炸。

        “你……你真不嫌我脏？不觉得我贱吗？”

        “兰兰……我……我想看你，被别的壮小伙子狠命干的样子……”

        那一晚，李伟明在床上辗转反侧，盯着天花板，像打了兴奋剂，怎么都合不上眼。脑子里全是幻觉：小的妻子被陌生男人压住，哭喊不出，被到发颤。他心如鼓，裆里胀了一宿，没消下去。

        张晓兰先是呆住，然后脸红到脖子，急忙摇：

        直到某个深夜，是张晓兰先动手，在被窝里轻轻抚他，想点起那点余烬。谁知李伟明被摸得心颤，憋了半天的秘密终于崩盘，脱口而出：

        再后来，她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息的颤动，像在忏悔：

        声音生，像一桶冰水浇。

        李伟明心一紧，脑子嗡嗡响。可她接着说下去。她说，跟那家伙的时候，每次都被得生疼，像被一铁棒满，爽不起来，更多是胀痛和煎熬。

        在所有旧账里，最让李伟明血脉张的，是张晓兰大学时的前男友，叫阿凯的那个。

        于是，女人的底线一点点崩塌。先是试探：

        “不！我就想看，就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