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明四十五岁,当年是厂里出了名的老实人,拖到三十八才娶了小他十二岁的张晓兰。她今年三十三,看上去还像二十出tou的姑娘,一米五六的shen高,四十九公斤的苗条shen材,xiong前那对C罩杯的肉球,ting翘得像熟透的桃子。尤其是那张瓜子脸,白nen水灵,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走在超市里买东西,常被小伙子们多看几眼,以为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们俩是邻居介绍的,相亲没多久就结了婚。那时候闲言碎语不少,有人说李伟明捡了个大便宜,还有人开玩笑地戳他脊梁骨:
“老李,你这不是老牛吃nen草吗?”
可他心里偷着乐,越听这种话,越觉得刺激,像偷偷占了天大的便宜。
新婚那几年,李伟明像着了魔一样。白天在车间里老老实实干活,晚上回家就直奔卧室,像tou憋了半辈子的野兽,扑上去就啃咬撕扯。几乎夜夜笙歌,恨不得把年轻时攒下的火气全撒在她shen上。那时候他ying得像铁棍,she1得又多又远,连自己都得意:老子四十多了,还能干得小年轻chuan不过气。
可年纪不饶人。过了四十,shen子开始败火。渐渐地,ying不起来了,或者勉强ting起,也就几分钟的事,稀里糊涂一泻千里,就ruan成一滩泥。频率从一周两三次,降到半个月一次,再到一个月,最后干脆成了摆设。
偏偏这时候,张晓兰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她那柔ruan的shen子,pi肤hua溜溜的,像牛nai一样香甜,夜里抱着她,那gu热乎乎的ti温和淡淡的女人味,撩得他心yang难耐。可他使不上劲。等他转过shen去,假装打呼噜时,总能听到被窝里细碎的动静。女人手指偷偷hua动,呼xi憋得又急又乱,那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李伟明xiong口像被锤子砸,羞愧、酸楚、嫉火全堵在hou咙,闷得他想撞墙。可偏偏下shen那点残渣,又像条半死不活的虫子,微微蠕动两下,让他整个人tang得像火炭。
转机来得突然,就从一次闲聊开始。
那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闲扯,李伟明不知怎的就问起张晓兰的初夜。她起初死活不开口,翻shen背对他,装睡。可他像着了迷,一遍遍追问,像剥开层层包裹的礼物。最后,她长叹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哼,说:那是大一时候,在一个学长的宿舍里,莫名其妙就给破了。
她讲得吞吞吐吐,零零碎碎,却撩人魂魄:床上的乱七八糟,撕裂的痛楚,慌张、挣扎、yu拒还迎。李伟明听得心脏怦怦乱tiao,像被电liu击中。脑海里瞬间浮现年轻时的晓兰,被另一个男人压住,咬着嘴chun忍痛的模样。
那一瞬,他原本蔫巴巴的东西,突然昂首,ying得发疼。多年没见的劲tou,竟是被这画面勾出来的。他像疯狗一样翻shen而上,动作cu鲁得自己都吃惊,猛地tong进妻子shenti里,像要把心里的屈辱和怒火全捣进去。
从那以后,张晓兰渐渐看出来了,老公不是随便问问,而是对她和别的男人的旧事,有种诡异的兴奋。于是她小心试探,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