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能看见母亲模糊的影――她背对着门，正在洗发，水顺着她的脊背下，在形成小小的瀑布。

        顾晨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裆。就在这时，母亲突然转过来，正对着门的方向。虽然隔着水雾看不真切，但那个紫黑色的三角区域依然让顾晨浑一颤。

        他看得太入神，没注意到自己的“咚”地一声撞在了门上。

        “谁？”母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水声也停了。

        顾晨连带爬地躲到沙发后面，心脏快要出腔。浴室门开了一条，母亲裹着浴巾探出来看了看，然后又关上了门。

        等母亲洗完澡出来时，顾晨已经假装在厨房倒水喝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母亲一边发一边问。她穿着居家服，但领口很低，漉漉的发把前打了一片。

        顾晨盯着那块渐渐变透明的布料，咙发紧。“被...被老师留堂了。”

        “又惹什么事了？”母亲皱起眉，“你这孩子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

        要是以前，顾晨肯定会嘴。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昨晚母亲在他下毫无反抗的样子。那个紫黑色的私，那个被他随意玩弄的...

        “对不起，妈。”他低声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母亲的口。

        母亲似乎被他的态度惊到了，愣了一下才说：“...吃饭吧。”

        晚饭是简单的炒菜和米饭。顾晨食不知味，每次母亲弯腰盛饭或者伸手拿东西时，他都能从领口瞥见一丝春光。那些他昨晚又亲又摸的位，现在就在手可及的地方。

        “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母亲突然问。

        顾晨差点被米饭呛到。“没...没有啊。”

        母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但顾晨注意到，她的耳有点红。

        吃完饭，母亲在厨房洗碗。顾晨站在门口，看着她弯腰时绷紧的曲线。居家服很薄，他甚至能隐约看到内的轮廓――不是昨晚那条，看来母亲换过了。

        这个发现让他莫名烦躁。为什么换内？是因为沾了他的吗？还是说...她发现了什么？

        “妈，”他听见自己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母亲的手停顿了一下。“还行吧，就是有点疼。”她转过，“怎么了？”

        “没什么。”顾晨赶紧说，“就是...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洗碗。“可能是着凉了。今天一天都不太舒服。”

        顾晨的心加快了。不舒服...是因为他昨晚的事吗？他既希望母亲发现，又害怕她发现，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