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框上剥落的油漆。十七岁的shenti里仿佛装着一台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尤其是下半shen,几乎每天都要造反几次。他低tou看了眼自己撑起的ku裆,烦躁地抓了一把。
“cao2...”他低声咒骂,脑海里又浮现出母亲苏晚今早穿着睡裙在厨房忙碌的shen影。那件淡粉色的棉质睡裙gen本遮不住她丰满的shen材,随着她弯腰拿东西的动作,领口垂下来,lou出一片雪白的ru沟。
顾晨咽了口唾沫,感觉ku裆更紧了。他知dao这样想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自从上了高中,听到班里男生们私下讨论各自对母亲的幻想后,他看母亲的眼神就变了。
“顾晨!你又死哪去了?”母亲尖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了他的遐想。
“来了!”他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下楼。
客厅里,苏晚正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她刚洗完澡,tou发还shi漉漉的,shen上套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但依然能看出xiong前的隆起。顾晨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shen上游走。
“你看看都几点了?”苏晚指着墙上的时钟,“不是说好七点前回家吗?这都快十点了!”
“跟同学多聊了会儿。”顾晨撇过tou,不想看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同学?什么同学?是不是又是陆哲那几个小混混?”苏晚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顾晨攥紧了拳tou。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他已经十七岁了,母亲却还把他当小学生guan。
“你guan得着吗?”他ding嘴dao。
“gun回你房间去!”苏晚指着楼梯,“明天开始禁足一周!”
顾晨转shen就走,上楼时故意把脚步跺得很响。回到房间,他重重摔上门,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tou里。
“贱人...”他咬牙切齿地咒骂,脑海里全是母亲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和睡衣下若隐若现的shenti。
他突然想起上周五放学后,陆哲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厕所隔间里说的话。
“哥们儿搞到好东西了。”陆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粒白色药片,“迷药,懂吗?女的吃了立maruan得像面条,任你摆布。”
当时顾晨还嗤之以鼻,说自己不需要这种东西。但现在,一个邪恶的念tou在他心里生gen发芽。
他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打开抽屉,翻出一个小纸包――那是他后来鬼使神差从陆哲那里买来的,一直藏在抽屉最深chu1。
楼下传来水声,母亲在洗澡。顾晨盯着那个小纸包,心tiao加速。他知dao自己在想什么,这太疯狂了...但母亲那张永远在训斥他的嘴,那ju总是无意间诱惑他的shenti...
水声停了。顾晨迅速把纸包sai进口袋,悄悄下楼。厨房里,母亲的ma克杯就放在桌上,里面还有半杯水。他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把药片掉在地上。
“冷静点...”他对自己说,把一粒药片碾碎,撒进杯子里。药粉很快溶解在水中,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刚躲回楼梯拐角,苏晚就ca着tou发走进了厨房。她穿着浴袍,领口松松垮垮的,lou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顾晨屏住呼xi,看着她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水。
“嗯?”苏晚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水的味dao有点怪,但也没多想。她把杯子放进水槽,走向客厅。
顾晨躲在暗chu1,心脏狂tiao。陆哲说过,药效大概十分钟就会发作。他数着秒,直到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他小心翼翼地探tou看去――母亲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浴袍散开了一些,lou出修长的大tui和半边ru房。顾晨口干she2燥,双tui不受控制地走向她。
“妈?”他轻声叫dao,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有反应。他又用力推了一下,苏晚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tou歪向一边。
顾晨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