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庄园的午后总是格外宁静,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走廊的波斯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慵懒而奢华的气息。然而,在这片宁静之下,却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暗liu。
在庄园主卧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后,一场激烈的盘chang大战正在进行。容若瑶被纪舜英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按在价值不菲的丝绸床单上,她那对雪白丰满的巨ru随着shen后猛烈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着,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纪舜英虽然年事已高,但经过这段时间与容若瑶的日夜厮磨,ti力竟奇迹般地恢复了不少,此刻他正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gen依旧yingting的老肉棒,一下下狠狠地凿进她shihua紧致的saoxue深chu1。
“啊……爷爷……轻点……你的大鸡巴……要把瑶瑶的小xueding穿了……”容若瑶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她的脸上混杂着痛苦与极致的愉悦,眼神迷离,香汗淋漓。
“sao货!夹紧点!对……就是这样……你这小saoxue……天生就是给老子cao2的!”纪舜英chuan着cu气,动作愈发狂野。卧室内回dang着肉ti碰撞的啪啪声和女人jiao媚的呻yin,空气中弥漫着nong1烈的荷尔蒙气息。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卧室门口。正准备去向爷爷汇报公司紧急事务的纪止渊,隐约听到了门内传来的、与这庄严氛围格格不入的暧昧声响。他英ting的剑眉微微蹙起,脸上lou出一丝疑惑。爷爷的卧室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听起来如此放浪形骸。
出于关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纪止渊抬起手,敲了敲门。“爷爷,您在吗?我是止渊,有份文件需要您过目。”
门内的声响戛然而止。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卧室门被拉开了一条feng隙。容若瑶那张chao红未退、春情dang漾的脸dan探了出来,她的tou发有些凌乱,shen上的真丝睡袍更是松松垮垮,领口大开,lou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ru沟。
“是……是止渊啊。”容若瑶强作镇定,但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事过后的沙哑和颤抖,“爷爷他……他刚刚吃了药,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敢与纪止渊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对视,匆匆说完,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飞快地拉紧睡袍,低着tou从门feng里挤了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男女交合后的特殊气味。
纪止渊站在门口,看着容若瑶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背影,又看了看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他没有再敲门,只是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shen离开。但那个疑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种下。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纪止渊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感到shen心俱疲。他习惯在睡前泡个热水澡来放松紧绷的神经。庄园的浴室极其宽敞奢华,巨大的按摩浴缸足以容纳数人。温热的水liu冲刷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带走一天的疲惫。他闭着眼睛,靠在浴缸边缘,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刻。
然而,这份静谧很快就被打破了。
浴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窈窕的shen影闪了进来。容若瑶shen上只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lei丝比基尼,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几乎遮不住她呼之yu出的丰满双峰和ting翘的tunbu。shi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tou,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媚眼如丝。她脸上带着一种天真又诱惑的笑容,赤着脚,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浴缸边。
“止渊哥哥,洗澡呢?”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带着刻意为之的jiao嗲,“一个人洗多没意思,人家来帮你搓搓背好不好?”
纪止渊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几乎半luo的容若瑶,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tou紧锁。“出去!”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作为纪氏集团的掌舵人,他向来厌恶这种不知分寸、意图明显的投怀送抱。
然而,容若瑶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俯下shen,将那双饱满得几乎要从比基尼里tiao出来的雪ru,若有若无地蹭在纪止渊luolou的肩膀上。她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一丝恶魔般的威胁:“止渊哥哥,别这么凶嘛……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两个……深更半夜的,单独待在浴室里吧?要是让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