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包裹着自己右手的那只手，话到嘴边突然说不出口。

        “不舒服……”她压低了声音。

        五条律子的眼睛动了一下，不安地扶着他的手臂，浑紧张。只是很快她又放松了下来，听话地扬起脸，张开嘴――像过去那些时候一样。因为她的乖巧，他顺利地将钻了进去，尖舐过温热的口腔，交缠的声音和浴缸里被搅动的水声混淆在一起变得黏腻。

        五条悟原本搂着她的手摸到了房下沿，慢条斯理地裹着富有弹的肉，掌心里像是盛着一团绵绵的雪。口零零落落地散着不少吻痕，沿着肉蔓延至深红色晕，尖还有些，被他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悟，”五条律子了没几下，又被他吻住，不得不推着他的肩膀制止他，“你怎么又……”他半起的正正好卡在了她大的隙中央，她扶着他的肩膀和大，想要从他上起来。

        他没有吭声，一时间只能听见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水面上的声音在浴室里空空的回响。她等不到回应，下意识抬去看他，毫无意外地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水雾帷幕一般往脸侧散开，那双透的蓝眼睛在灯光的照下折出一种近乎于无机物般冷的光感。她的腹腔顿时像是坠着沉重的异物，拖着她的神智往无尽的深渊下落，先是出水面的双臂变得冰冷，后是脖颈，脸颊，涎着肤而下的泪水也渐渐失温。

        “悟？”她试探着开口，他的面目在眼中渐渐模糊。

        五条悟知她不会，不强求，毕竟他不需要她会太多，光是她的碰就足够让他兴致达到峰。他看她双眼紧闭，睫颤抖，将自己的额贴过去，靠着她，握着她的手慢吞吞地动，“姐姐，”声音沙哑得厉害，也比平时紧张，贴在她手里的阴更是热得和烧过的铁一样，“姐姐――”注视她的目光如同点着荧荧亮的火，一团团的火星子顺着他的视线烧在她的肤上，烧得她晕目眩。

        “怎么了？”

        “你……”她扶着他的手紧了又紧，不得不耐着子轻声劝说，“我好累，悟。”

        五条悟就停在那，离五条律子不过是咫尺，低就能够亲吻的距离。

        五条律子用手帮他解决需求的次数屈指可数，多数情况下，这只是他用来调戏她的一种手段。像现在这样坦然地坐在他上坦然握着，还是第一次。以至于她两只手刚握住就已经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继续。他的阴在她手里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一只手握不全，深紫色的肉气势昂扬地立着，形状狰狞又蛮横，表面遍布青，血在掌心里鼓鼓动。她愣愣地看着，心脏跟着得飞快，全上下所有的血紧跟着一脑地涌上了，让她重脚轻，脑袋差点磕在他肩膀上。

        但她靠过去的时候，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艰难，漫长。她的手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嘴贴过去，生疏地吻他微的脸颊和嘴。

        她开始坐不住，弓着腰想要避开他的手。

        “哪里不舒服，明天要找医生来吗？”他帮她把肩上着发拨开，抱着她让水浸没她的肩膀，又去捧着她的脸摸她脸颊的温度，试探她是否发烧。

        “悟，”她的嘴抖了一下，哀求，“我没办法不害怕，不要再这么了，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地靠过去，手掌心压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姐姐很迷人啊，”他收紧了手臂，重新将她拉回水中，“这次我可以套，再一次怎么样？”

        她知自己如果不说些什么，他迟早会得手，“用……用手，”话刚出口，她的已经快要垂到水里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好不好？”

        “好吧。”他说是这么说，但阴直地立在她大之间，贴着她双间有些胀的阴动了动，又热又，蠢蠢动得明显。

        她睁不开眼睛，浴室里弥漫的水雾变得异常的浑浊，混进他的息里，混进她急促的呼里，呼交错成一座让她窒息的牢笼。

        他们之间的距离忽然就被拉长至无限。

        “不会的，我吃过药了。”他总是强调，但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安心，“不要怕，姐姐。”

        “不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留在他手心里的脸却越来越红，“我害怕……怀孕，悟。”

怎么听清，他拿着下巴蹭她歪在自己肩的脑袋，“姐姐害怕什么？”一边说，一边伸长手臂去握她无力地垂在边的手，手指穿插进她指间，在水中慢慢地抚着她的虎口着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