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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书屋 > (咒回乙女)让她流血 > 四

        ——伸进她衣襟一般。

        “你怎么回来了?”五条律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足够冷静,可她的手还是没忍住抓紧了前的窗框。手指破损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指甲依旧不美观,为了遮掩,她现在出门习惯带着手套作掩饰。

        一见他这个目光,五条律子的脸色登时就白了下去,“别——”她太熟悉这种眼神,在过去无数个纠缠不休的噩梦里出现过太多次,以至于她不需要仔细分辨就能依靠直觉知此刻的他想要些什么,“别在这。”

        “不明白的人是姐姐吧,”五条悟脱下了她的手套,抓着她细长的手指把玩,看着她温泛红的手掌肤,伸出了一口。然后抬起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吞下去,“我只想要你,而她们都不是你。”

        她呼不过来了,嘴颤抖着说:“你疯了吗?我是你姐姐。”

        “悟,放开我——”她抵着五条悟越来越近的口,强忍着情绪说。

        “我从来没想过羞辱姐姐,”五条悟摸了摸脸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静得让人心寒,“我只想要姐姐跟我离开五条家,跟我在一起。”

        “哪有人会……嫁给自己的亲弟弟的,”五条律子怕他,更怕他注视自己时隐藏在注视背后的那些龌龊想法,怕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年纪还小……这世上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谁都比我好,你明白吗?”

        五条律子惊恐地抬看着他,“你怎么……”

        “所以呢?”他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说话时手指伸进去了更多,在手套内和她的手指缠绕。手套并没有那么多空间能够容纳他们两人的手,因此被他褪了一半,挂在指关节上。

        “想见姐姐,所以就来了,”五条悟神出鬼没般出现在她后,出声时已经握住了她的左手。在她浑时,慢慢将手指插入她指间,放慢动作牵着颤抖的她让她转过面对自己。被牵住的左手在他掌心里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他十指相扣握住。他将她困在墙面和自己的双臂之间,弯下腰去看她偏到一边的脸,“惊喜吗?”

        “别在这?那姐姐希望我在哪里?你的房间?”他给了她一个很无所谓的笑容,故意问,“还是说,等姐姐结婚了,在姐姐的新房?”

        此时隔着手套紧扣窗框,指尖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她被他这番下至极的话气得脸色一红一白。

        门啪嗒一声关上,扣上门的声音让她起了一层鸡疙瘩。

        “我不想和你走。”

反而稳定了下来,心底甚至产生了一种“果然来了”的想法。

        “姐姐如果想结婚干嘛这么大费周章找一个只见过几面不知什么来路的男人?”五条悟像是没察觉到她的抵,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吓得她的肩膀缩了一下。他仔细地吻过她的手指,垂着眼睛打量她带着手套的手,“完全可以跟我结婚,我很早就想要姐姐当我的新娘。”说完他的手摸进了她带着手套的掌心里,他的手指修长且灵活,所以轻而易举地从手套的边缘伸进去了两手指,压着她的手掌心的肉在慢条斯理地着,就像——

        见她屏住呼沉默不语,他自然地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不过相比起我准备的惊喜,还是姐姐的惊喜更特别。”说到这,他将呼落在她鼻尖,迫她看着自己,“姐姐打算结婚却不打算邀请为弟弟的我,我真的很难过。”

        “无耻!”她给了他一巴掌——用刚刚脱去手套的那只手,打掉了他的墨镜。她挣扎着推开了表情有些僵的他,脸色涨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羞辱我!”说到气急之,情绪猛然塌陷,泪如雨下。

        “我怎么知的?”五条悟笑着凑近,“当然是因为姐姐的心思太好猜了。”

        “我其实想象过很多次姐姐穿着白无垢的画面,”他又靠近了一些,她的形在他的影子里越发地显得单薄。他弯着腰看她略带怒气的脸,被她浮着一层烟粉色的脸颊引了注意力。他了下嘴,“尤其是在新婚之夜的婚床上,被我到哭不出声的画面。”

        就好像,她等待的一直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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