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什么，她越来越憋不住火气了，沉着脸朝她走去。许清婵直勾勾盯着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床前。走进后陆听雨更是积攒了无数句脏话，就差一个口子爆出来。被单下，女人连子都不穿了。

        虽然接吻的感觉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她悄悄嘀咕。

        陆听雨被激怒了，被简简单单一句话气到发抖。

        “抱歉。”许清婵拉住她垂一旁的手，酥酥麻麻的电感顺着女人的指尖窜上心房。

        她转念一想，自己都在牢里了，为什么还要愚蠢地遵守公序良俗。所有人都觉得程勤勤是人渣，她却活得那么快乐。

        “我想求你。”女人拉过她的手放在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不甘与急切，还有隐藏得很好的，恐慌？

        “我是喜欢女人，但也容不得你这样冒犯我。”

        许清婵忽视她的攻击，转而一脸认真地问她：“我变成这样，你会有感觉吗？”

        “而且就算我想图什么，也不是这个。”少年人的目光直白得人，但她已经顾不得这方面了。

        “你不用这样。”

        另一边，陆听雨更是涨红了脸，电影里骗人的吧，除了没别的感觉啊。还到都是自己的口水，她迅速地起，反思怎么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她急急地气，口起伏，内心嘶吼，你就这么笃定我不存在危险吗？

        一热血上，她把女人推到在床上，咬住了她的嘴。侵略很强，但不得章法，只是胡乱蹭着她的面，没有一丝旖旎。不过，居然也不觉得冒昧或反感。许清婵恍惚地想，被朋友家的小狗碰脸颊也是这个感觉。

        “我确实是好奇，会不会对你有引力。”

        可以是最廉价的商品，但出卖感情？情债最难偿。可是比起失去清白和青春的屈辱和恐惧，天真浪漫的爱情观又哪里排的上号。她的眼中闪过怨毒，转而归于平静。

        凭什么？

        “不是换那个。”

        “我可以用这个和你换。”

        “她们都说你最有手段，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减刑。”

        “你就这么的……”陆听雨吞下不好的形容词，改用更委婉的面话，“这么想证明自己的魅力？”

        “我不是那种人，既然牵扯到我我就会去解决，她不该三番五次惹我。”

        起初陆听雨还天真地以为是许清婵不堪人渣的扰，挣脱开女人的手。

        陆听雨翻起白眼，别扭地说：“现在你知了。”

        喜怒形于色是少年天，她的语气危险得像是埋了十吨炸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对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