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提着饭菜跨上了她的摩托车,一路飙回了黑区。到了破旧的黑区二层贫民窟楼下,惆顿了顿,拿起通讯给”枪械髅”发讯息,“我在后街约到了个 [荣耀之
] 后的婊子,是个哨兵,他入塔十五年了。
爱时他说他认出我是‘枪械髅’ 的手下,我们约在了黑区外警署旁边的小区,地址是――他肩膀上有白塔标识,腹
有黑色圆圈纹
,符号意义不明,右手手臂内侧有……”
惆卡着男人的脖颈往下压,男人眼神有些溃散,看着她,双手抓紧了两旁的床单。
世界上疯子千千万,塔里更是有数不清的哨兵和向导以不同形式发着压力。有人打架,有人嫖娼,有人赌博,而或许这个后街 [荣耀之墙] 挂牌子写着“
我脸上” 的中年哨兵,惆想,只是不咸不淡,又寻常地有
瘾。
男人脸上又出现那接近慈祥的笑,“我这里有
好的饭。” 惆看着他那眼神有些恍惚,觉得他像是在看后辈。那眼神分明是她曾在塔中学习时,在一
分前辈脸上见过的。
惆的通讯响起,她点开看见来自枪支髅发来的照片,照片上显示着熟悉的墙角,照片角落有一截腰腹
肤,最显眼的还是中心纸板上写着的,“嘣嘣嘣!屁
圆,不要钱。
在我脸上,我走。” 惆觉得有些好笑,这纸板宣传还带声效。
没等惆发问,他继续说,“我一般约男人都是在后街或者黑暗中,摆好姿势或者要求室内几乎完全黑暗,完就走。” 惆面无表情,把他翻了个
,再次把假阳送进了他依旧略
的
中。她从后再次拉紧了他脖子上的项圈,腰
再次律动,腹
传来的麻麻感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她语气不自觉地
气带上审问感,“这里是你家?”
枪支髅,“十五年在塔的哨兵,恐怕权势不低。” 会议室里的其他几个人眼神都飘向惆,或表情或放光或觉得无趣。
惆,“都快六点钟了,饿吗?”
惆眯着眼,抓紧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半强迫地把他拉近,直到他们脸对着脸,她一字一顿,“你.认.识.我?”
Chapter 2 第二发
或许两人都觉得聊得没劲,都闭上了嘴。接近一个小时的大汗淋漓,期间惆数次暴地举着RUSH摁在男人的鼻尖。男人闭着眼,每次呼
时惆都能感受到她掌下他腰腹肌肉收紧再放松。惆在达到高
后拍拍
下男人的屁
与他说,“差不多了,
吧。” 男人听闻手探向腹
起的阴
,加快了
动,期间发出意味不明的低
。他的
绷得越来越紧,惆漫不经心地在他
后拍打着他屁
,每次破空声后都伴随一阵更猛烈的撞击。
越是年长,越是狂暴的哨兵,会被派去执行更危险的任务,因为他们的经验更丰富,也因为这样任务报告上的可以承担哨兵失控而造成伤亡的空余地更大。他们是文明的矛与盾,亦是文明无法控制的易燃物。
他双手侧放在两侧,
壮手臂是惆的两倍。他下意识地想抚摸她的手臂,却在行动到一半时改为抓向床单,“别紧张,我们利益不冲突,否则我也不会说出来。” 惆放开了手,情趣项圈再次回归让他可以呼
又不太舒服的紧度。她居高临下,带着审视目光看着他。男人清了嗓子,“我看你是女人才把你约到了这里,就想着把你约到让我们都感觉相对安全的地方。一般约男人我甚至不会让他们看到我的脸。”
帮派会议室,枪支髅翘着坐在沙发扶手上,把一叠资料扔在了茶几上。他抽着烟打趣
,“今天来之前我也去了 [荣耀之墙],拍了张照片,你看是不是这个人。”
惆听闻左手轻握着男人的项圈,子往后退了一些。男人顺势翻了
,惆见他状态不错,又
没入了他的
中。男人轻
,眼角的皱纹随着笑意移动,昏暗的房间中他神色带着诡异地平和与慈祥感,”我朋友的狗。他们两口子出门,让我来帮忙看狗。我两天前刚回到塔里,昨晚约了个男人,今早约了另一个男人。今天中午原本说好了一个,结果你来了,我就无视另一个男人跟你走了。那男人被我放了鸽子还
脚哈…… 但你更重要。” 男人收了笑,神色看起来意外地严肃又正直。
惆暗惊”一天约三个男人“的速度,却也没兴趣听他细讲。大概是个有瘾的。难怪会在黑区后街的荣耀之墙找人发
。惆那么想,随口转移了话题,“你入塔多久了?”
惆双手撑着男人厚实的,腰
缓慢但有力地以均衡速度摆动。她听闻这话腰
一顿,左手打了一巴掌
下男人的
,右手指着角落那两条大狗问
,“那这两条是谁的狗?” 这一声拍得响亮,让男人和两条大狗视线相对。两条金
正一个脑袋叠着另一个,半百无聊甚至有些困地缩在角落看房间里的两个人类。
惆拿起了茶几上的资料开始翻阅,
“你是向导。” 在脑中背景鸣波稍微暂停的期间,他缓过了神。原本微闭的眼睁开,打量着惆的脸。惆随意嗯了一声,把他双折叠在
前,随手抹了一把他腹间的前列
至他嘴边,开始更大幅度地摆弄腰
,“
够吗?要再加点吗?”
男人咙中发出一声低
。抓着RUSH瓶子的手经脉用力,”甜心,把我翻过来好吗?“
随着最后一声低吼,两人着汗在床上恢复
力。半晌后,惆起
拿起放在梳妆台的通讯
看时间,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看着一滴汗水从她的肩膀一路
到了手臂。他感受着神经上在脑中高鸣声停止后顿时减少了的压力感,看着房间内属于女
的线条逆着光照进他眼底
,心态格外愉悦。
男人顿了顿,了
干燥的嘴
与她说,“不是,这里是我朋友家。”
哨兵因感官比普通人灵,他们往往接受更多的讯息,造成更大的大脑负荷。过度战斗的哨兵会情绪暴躁,若此时不加以舒缓他们则会逐渐失去理智,成为乱杀戮的疯子。
放。
惆用力地握着男人的腰,大力地进出。男人见她没多说话,捂着RUSH再次深
,辛凉味再次在空气中散开。
他声音被撞击得略有些不稳,闭上了眼,感受着神经似乎像烟花一样闪烁在脑中一个又一个神经交接。在又一波的脑中鸣声后他睁开了眼,有些迟疑
,“我知
你。你是“枪械髅”手下的向导。”
男人语气平淡,”十五年了,布帆无恙。”
等两人收拾好到厨房,男人切了一大块米糕和一大盘菜装在盒子里,又拿出一个圆的
糕说,“这是我朋友妻子
来留给我的,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惆看着那
糕吞了一口口水, 最后提着大包小包的饭菜被送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