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张开。”
子蛊在感应到母蛊的存在后愈发躁动,让焉蝶不过被亲了几下便立刻有些失神,不自觉开始主动回应起来。
“呜嗯。”
那柔的
强势地搅动她的口腔,伴随着熟练地
裹挑拨,在交织缠绵中让焉蝶几乎快要不能呼
。
如同两人从未生分那般亲密。
明知榻上的焉蝶抗拒他的碰,可见着自幼捧在手心呵护的妹妹这般可怜模样,他又如何能真的置之不理。
随着两人的拥吻相靠,雪抚的手掌顺势探入裙衫下,接着从腰侧、小腹往上一寸寸摩挲。
直至将浑圆小巧的肉完全包裹在掌心,不过随意轻蹭几下翘
的
尖,便立刻
得让人难受。
缓缓踏上竹阶,步入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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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伤人。”雪抚无奈轻笑,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焉蝶的口是心非。
抗拒的动作也愈发微弱。
“……”听见这话,她只是紧抿着,扭
不想再看他。
雪抚轻笑,全然不将她这点挣扎放在心上。
微微垂眼细瞧她那哭得泪光盈盈的姿态,眼尾甚至因为毒被迫染上几分薄红,当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此刻她的面前是兄长的膛,整个人被他禁锢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呼
愈发混乱。
两人十余年的朝夕相,蝶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让日日夜夜陪伴在侧的他皆了然于心。
焉蝶拼命推搡面前的人,即便淫毒已经折磨得浑瘙
发热,可她还是不肯轻易认输,执着地想要凭借意志力摆脱情
。
雪抚隽秀温柔的眉眼未变,只是眼底愈发暗色难辨。
蝶娘澄澈的一双眼眸早已满是水雾,波光潋滟间,动人至极。
“就让哥哥帮你,嗯?”
“呜……”
收回绢帕,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将蝶娘眼角的泪珠轻轻拭去,语气仍旧是一贯的溺:“躲了这么久,可曾有想过为夫?”
察觉胞妹浑紧绷的戒备与抗拒后,雪抚动作一顿,从怀里无奈地掏出绢帕,接着弯腰细细
去蝶娘的额
鬓角的汗水,举手投足间满是耐心温柔。
焉蝶难受得浑发抖,四肢绵
无力,逃不过也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在自己面前。
涎水顺着下巴打了
口,听从兄长话的蝶娘愣愣启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按住后颈吻得更用力。
缓缓俯贴近,在她挣扎逃离之前扣着脑袋吻住那不断张合的
,然后狠狠
,辗转加深了这个吻,直至愈发激烈难耐。
“呜啊……哼……”焉蝶无躲避,只能用指尖揪紧男人的衣衫,
却逐渐
。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模糊不清的焉蝶被雪抚压倒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