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

        男人却笑了，像刚才那笔下的笑脸。

        惆指尖从他过，轻刮，再住那两颗了，玩心一起又轻扯了一下。

        男人趴着，将埋进交叠的手臂里。惆伸手摸了摸他脑袋，他微偏过，在她掌心亲了一下。

        惆的手扫过他手臂内侧零散的酒瓶纹时微顿了下，旋即向上探去。她再次从后方进入那成熟男的，男人低声呻，十指紧握沙发扶手。

        惆抽了他屁一巴掌，“别叫那么大声，隔是个得肺炎的寡妇，她在养病。”

        男人闷哼一声，没辩解，只随着她的动作持续收紧肌肉。

        爱本就是黑区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情绪疏通方式。

        惆按住他手臂，掐着他的腰，一点点地将节奏加快。男人逐渐适应，发出低，不再回，手臂微微用力抵住沙发边缘。

        惆放开了他的手臂。

        男人指了指茶几：“甜心，把RUSH递给我。”

        惆侧拿过那瓶红黑交界的小瓶子，没直接递，而是拧开瓶盖，轻声问：“我来？”

        男人的回应低哑却坚定：“好，甜心，你来。”

        她将瓶口置于掌心，缓缓挥动，RUSH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她把瓶子和盖子一同放进他手里，随后抚上他面庞。

        当男人深一口，微微一松时，惆握住他的口鼻，掌心紧贴。她贴近他脑袋，发垂落在他肩。

        男人闭着眼，嘴角略扬，享受着那份窒息中的快感。他的后方仍着惆的假阳，在这气息控制与肉控制的交错中逐渐陷入迷醉。

        惆也闭上了眼，脑中一片空白。

        再之后，便是辛凉味与香烟味交织的昏暗房间里的疯狂。

        男人被扣上项圈，肩膀被拽着向前倾。他的被惆的指尖搅动，口水顺着她的掌心滴落。他被翻来覆去地承受着惆的望，上被她的指甲划出一破伤口。当汗水渗进那些细微的裂痕，他“嘶”地一声仰起脖子，脖颈线条随着动作绷紧，汗水顺着落至口。他疼得反而笑了起来。

        惆注意到他额上的血痕，皱了皱眉。

        男人察觉她的眼神，“这是来之前划到的，跟人打了一架。”

        “赢了吗？”惆问。

        男人摇，“没赢，也没输。”

        惆没再说什么，手掌箍紧他腰，动作缓慢却坚定地再度没入。男人的声音逐渐哑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呼声。

        事后，两人到浴室清洗。惆家里的热水忽冷忽热，男人没坚持多久就一边骂一边逃了出去。惆留在浴室，水冲在上，她盯着瓷砖地板看了许久。

        回到客厅时，她站着看着屋内凌乱的一切，感到有些沉重，便扶住了墙。空气里还残留着RUSH的辛凉味，她知那是亚硝酸异戊酯的后劲未退。她斜眼看着正套子的男人，心想他到底是多有抗药，了那么多仍能神色自若地走动。

        男人穿好衣服，朝她点点，“我走啦。”

        惆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在他肩膀落下一个轻吻，闷声问：“知回家怎么走吗？”

        “天色还早，多绕绕总能回去。”

        男人离开后，惆回到屋内，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醒来后，她走到走廊上坐着，听着隔寡妇一声声咳嗽，看着楼宇隙之间远方的落日。天光温柔，她看了一会儿，又晃回屋内。

        通讯震动，她点开屏幕，是男人发来的“安全到家”短信。她没多想，随手回了一个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