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却在萧秋水后背轻轻掐了一下,留下转瞬即逝的感。心里的念
直白又汹涌,再等等。
等找到落脚的地方,把门一锁,看他还往哪跑。他要把人按在怀里,看着他被自己到哭着蜷起
子,从上到下都被自己的气息浸透,哭着
着求他再轻些,让那
淌着水光,死死缠着自己。
还要让郁的沉香裹满他全
,钻进他的每一寸肌理,就算他是中庸闻不到,也要让所有靠近的人都知
,这是他柳随风的人。
念转过时,他指尖又用力按了按萧秋水的后背那
,看着对方懵懂回
疑惑望来的模样,敛起眼底那
情绪,语气依旧柔得发腻:“怎么了?是不是我靠得太紧了?”
萧秋水被他抵得晃了一下,后背又传来指尖若轻若重的碰,那
感带着
的温度,像火星子似的落在衣料上,顺着肌肤往骨子里钻。他皱了皱鼻尖,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却被柳随风不动声色地又贴了上来,肩
的力
依旧带着不容挣脱的压迫感。
“没,没什么。”萧秋水挠了挠,眼底满是疑惑,“就是觉得.....柳兄你好像有点沉。”他说不出那怪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不是柳随风真的重量压人,而是一种无形的张力,从对方
上漫开来,裹得他有些
不过气,心
也莫名快了半拍。
就像方才在山旁,柳随风攥着他手腕时的灼热目光,还有此刻后背那若有似无的摩挲,都让他觉得不太自在,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只当是柳随风伤势没好利索,子虚才会下意识依赖人,便压下心
那点异样,重新扶稳他的胳膊:“咱们快些走,天要黑透了,客栈再晚可就没房间了。”
歇了片刻,两人又继续赶路。这次柳随风没再刻意装虚弱,却还是让萧秋水扶着,手臂轻轻环在他的腰上,像是找到了安稳的依靠。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间的风带了点凉,萧秋水打了个嚏,下意识裹紧了衣服。
柳随风立刻停下,解下方才他递给他的墨色外袍,披在萧秋水上。外袍已经裹满了淡淡的沉香,还有他
上的温度,裹在
上格外
和。“别冻着了。”
他语气自然,指尖替萧秋水拢了拢衣领,动作温柔又娴熟。
萧秋水裹着宽大的外袍,鼻尖萦绕着陌生却不讨厌的香气,脸颊又红了:“不用不用,你穿吧,你子还不舒服呢。”说着就要脱下来。
“我不冷。”柳随风按住他的手,眼神坚定,“你要是冻病了,谁扶我去客栈?”
萧秋水愣了愣,觉得这话有理,便乖乖披着了,小声:“那谢谢你啦,柳兄。”
两人并肩走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在他们上,将
影拉得很长。柳随风看着
边少年认真赶路的侧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环在他腰间的手悄悄收紧。山间的沉香与衣料上的草木香缠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在暮色里愈发
重。
终于到了山下的客栈,萧秋水扶着柳随风走进大堂,掌柜的闻到柳随风上若有似无的沉香,脸色微变,却还是堆起笑:“两位客官,要住店?”
“给我们来两间房,要挨着的,再炖个鸡汤送到房间里。”萧秋水,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