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铐烤在欣欣纤细的手腕上,那刺骨的寒意,瞬间将她从情yu的高chao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在自己shenti里驰骋、让自己yu仙yu死的男人。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那野兽般的疯狂和沉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冷漠到近乎残忍的平静。
“你……你这个骗子!混dan!你不是说……你不是说只要我让你爽了……你就放我走吗?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那是你自己说的。”
闫刚任凭她哭闹,直到闹得jin疲力尽,再也打不动了,他才缓缓地,抓住了她那双被铐住的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冷地说dao:
“闹够了?闹够了就跟我走。”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欣欣的哭喊和挣扎,拉着她,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罪恶和淫靡气息的包厢。
审讯室的灯,惨白得让人心慌。
审讯,一直持续到了清晨。
最终,负责审讯的警察,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他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却异常倔强的女孩,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看你年纪还小,应该也是初犯。这次就先不追究你的责任了。签个字,你就可以走了。”
他将一份笔录,推到了欣欣的面前。
欣欣麻木地,抬起tou,看了一眼笔录上的内容。然后,拿起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两个字,歪歪扭扭的,像两条垂死挣扎的蚯蚓。
当她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清晨的冷风,chui在她那单薄的shenti上,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她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警局门口,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略显陌生的城市。
就在她感到茫然,不知dao怎么回宿舍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
一张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那个男人!是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欣欣的shenti,猛地一僵。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咒骂,那个男人,就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气,说dao:
“上车吧,去哪儿,我送你。”
欣欣愣住了。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对自己避之不及吗?
难dao,他又想玩什么新的花样?
她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动。
闫刚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毕竟,昨晚的事,我也有责任。”
听到他这么说,欣欣心中的防备,稍稍地,松懈了一些。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也不知dao自己为什么会这么zuo。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无chu1可去;又或许,是因为她想看看,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车厢里,弥漫着一gu淡淡的烟草味。
两人一路无话。
最终,在欣欣的指引下,车子,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
“我就住在这里。”欣欣指了指楼上,一个亮着灯的窗hu,说dao。
闫刚抬tou看了一眼,那是一栋典型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造的筒子楼。外墙,早已斑驳不堪。楼dao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
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繁华的都市里,竟然还存在着如此破败的地方。
“你……要不要上去坐坐?”欣欣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邀请dao。
闫刚没有拒绝。
他跟着欣欣,走上了那段狭窄而又昏暗的楼梯。
房间,比他想象的,还要小,还要乱。
这是一个典型的三居室,被房东改造成了群租房。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行李箱和杂物,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gu泡面和廉价化妆品混合在一起的、古怪的味dao。
“我那两个室友,应该还在睡觉。我们……我们去我房间里说吧。”欣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dao。
她将闫刚,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同样很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小小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和一些看不懂的书。床上,被子也没有叠,衣服,也扔得到chu1都是。
闫刚看着眼前这个乱糟糟的房间,心中,不由得,再次,生出了一丝怜悯。
这个小姑娘,看来,是真的生活所迫。
“你先坐,我去洗个脸。”欣欣将闫刚,按在了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椅子上,然后,便拿着mao巾和牙刷,走进了那个狭小的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闫刚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个属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