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次guntang的jing1yepen洒而出,将那张美丽而绝望的脸庞彻底玷污,这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疯狂xing爱,终于落下了帷幕。闫刚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jing1力,再也支撑不住,抱着同样tanruan如泥的秦蓉,两人就这么赤shenluoti地,在冰冷的浴缸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得无比深沉,也无比混乱。梦里,是潘婷婷妖媚的笑脸,是秦蓉哀怨的眼神,是哗哗的水声,是淫靡的撞击声,是高亢的呻yin声……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都像一团乱麻,在他的脑海中纠缠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将他从混沌的睡梦中唤醒。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客厅那张柔ruan舒适的沙发上,shen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而那个和他纠缠了一夜的女人,此刻,正像一个最贤惠的妻子一样,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着。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的shen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已经换上了一套保守的、淡紫色的丝质睡衣,外面还系着一条可爱的卡通围裙。她的tou发被随意地挽在脑后,lou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那张被他she1了满脸jing1ye的脸庞,此刻已经清洗干净,恢复了往日的素雅和高贵,只是眼角眉梢,还带着一丝欢好后的疲惫和慵懒,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yu的腥膻味,如果不是他自己的shenti还因为过度的纵yu而酸痛不已,闫刚几乎要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
“醒了?”秦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回过tou,对他lou出了一个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贤淑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尴尬和羞涩,仿佛他们不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世骇俗的乱lunxing爱,而是一对相chu1多年的恩爱夫妻。
她端着一个餐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餐盘上,是两颗煎得恰到好chu1的太阳dan,几gen滋滋冒油的香chang,和一杯冒着热气的牛nai。
“已经这么早了吗?”闫刚有些茫然地坐起shen,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大脑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早了,快九点了。”秦蓉将餐盘放在茶几上,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跟自己的丈夫说话,“快吃吧,吃完了,就该去上班了。”
上班?
闫刚愣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人,心中突然涌起一gu难以名状的、强烈的荒谬感和被愚弄感。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秦蓉一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香chang,一边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dao,“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们……都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一时冲动?
当没发生过?
这句话,像一gen针,狠狠地刺痛了闫刚的自尊心。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富婆玩弄后,用一顿早餐就想打发掉的鸭子。昨天晚上,她还像个sao货一样,哭着喊着求自己干她,求自己she1在她的脸上。今天早上,她就穿上衣服,摇shen一变,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局长夫人,想用一句“一时冲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抹得一干二净?
凭什么?
一gu无名之火,瞬间从他的心底窜了上来。他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他猛地站起shen,一把抓住了秦蓉那只正拿着刀叉的手。
“别把我当玩ju!”他低吼dao,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秦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攻击xing的举动,吓了一tiao。她手中的刀叉“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脸上也lou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昨天晚上还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年轻下属,此刻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
“你……你想干什么?”她有些色厉内荏地说dao。
“我想干什么?”闫刚冷笑一声,他那只抓着秦蓉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师母,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觉得,把我喂饱了,就可以一脚踹开了?”
“我……我没有……”秦蓉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她小声地辩解dao,“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就算出轨,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一时冲动?”闫刚脸上的冷笑更甚。他另一只闲着的手,突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伸进了秦蓉那宽松的丝质睡ku里!
“啊!”秦蓉惊呼一声,shenti猛地一颤。
他的手,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探到了那片刚刚才被他蹂躏了一夜的神秘花园。
“我怎么一摸你,就有反应了?”他感受着指尖下那片迅速变得shihua泥泞的所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得意的笑容。
这个女人的shenti,比她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嗯……”秦蓉的shenti瞬间就ruan了下去,hou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yin。她的shenti,已经被这个年轻的男人彻底开发,变得无比min感。仅仅只是手指的chu2碰,就足以让她再次情难自已。
她还想zuo最后的挣扎。
“别……别这样……你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