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从苏瑾的公寓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站在清晨的冷风里，用力搓了搓脸，却怎么也搓不掉chun齿间残留的淫靡味dao。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芸发来的消息：

        【公司撤回裁员通知了！说是岗位调整，让我继续留在设计bu！】

        后面还跟着一个开心的表情。

        林修远盯着屏幕，hou咙发紧。他慢慢打字回复：【太好了，晚上庆祝一下。】

        发完这条消息，他抬tou看向苏瑾所在的楼层。窗帘已经拉上，但他知dao，那个女人一定正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存满照片和视频的手机，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笑。

        三天后，林修远正在公司开会，手机突然亮起一条消息：

        【今晚8点，老地方。记得洗干净。】

        他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回复。会议室里的讨论声变得遥远，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tiao声。

        "林总监？您对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吗？"同事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没有，很好。"他放下手机，强迫自己集中jing1神。

        自那次在酒店套房被苏瑾胁迫着zuo了第一次之后，林修远的生活就像被撕开了一dao口子。

        起初他以为那只是个噩梦般的插曲，可后来的深夜，手机屏幕总在黑暗中亮起：【现在过来，老地方】。周芸在他shen旁睡得正熟，呼xi均匀而安稳。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足足十分钟，最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糟――或者说，更让他无地自容。因为当他站在苏瑾的公寓门前，手指悬在空中迟迟没有按下门铃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

        ……

        林修远像往常一样站在ma路对面。他转shen要走，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

        是那条熟悉的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里，是他跪在苏瑾脚边tian她高跟鞋的画面。

        【明天晚上七点。】

        【老地方。】

        林修远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这样类似的短信自从那日以后已经不知dao看了多少次。而他每次...都会去。

        包括这一次，他知dao自己会去的。

        就像知dao此刻ku裆里可耻的yingting，gen本不是为了家里那个穿着保守睡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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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瑾的公寓门没锁。

        林修远推门进去时，看到她正躺在按摩椅上敷面mo，shen上只套了件真丝睡袍，两条长tui交叠着搭在扶手边。听到动静，她连眼pi都没抬："脱光了，去浴室把自己弄ying。"

        "什么？"

        "听不懂人话？"她终于撕下面mo，lou出那张jing1致的脸，"我要用的时候，按摩棒得是启动状态。"

        浴室镜子里的男人眼眶发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