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光已经透进来,薄薄一层,像是隔着梦的残影。
床被已经被换过了,空气里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她转过tou――空无一人。
他估计已经回军营了,走出卧室,看到厨房正在保温的饭菜,只留下他简短的几个字:好好吃饭。
黎音怔怔地站在原地。
饭菜的热气还在升腾,带着淡淡的汤香,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那几天混乱又炽热的记忆像chao水一样在脑海里倒灌,碎片交叠、模糊,她甚至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只是被信息素诱发出的幻觉。
她走近餐桌,指尖在那张写着“好好吃饭”的字条上停留。那字迹一如既往的冷静、干净,笔锋没有一点情绪。
黎音咬了咬chun,xiong口却涌上一gu说不出的怅然――他就这样走了。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回到卧室,床单皱巴巴地堆在一起,残留的痕迹刺得她心里发tang。
在那样的时刻,他明明颤抖着、呼xi失序、几乎屈服在她掌下。
可现在,一切被抹平得干干净净。
她忽然想起那一刻――
当她chu2碰到他的后xue时,那地方柔ruan得不可思议,甚至还自己分mi出了透明的yeti。
那并不是他的初次反应。
黎音的hou咙一紧,指尖慢慢蜷起。
“原来你……早就被人碰过了吗……”
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被空气吞没。
瞬间,一种讽刺的感觉涌上心tou――
她原以为自己是唯一能让他彻底失控的人,
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他发情期里的一剂“药”。
──
sai拉斯回到军营,铁墙与机qi的气味像一记冷风扑面而来。
他低着tou走进办公室,动作依旧利落干脆,仿佛shen上发生的事与这里毫不相关。
却没想到,几个老朋友正等在那里。
“哟,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有人嗅着他shen上的味dao,笑着调侃,语气满是揶揄。
另一人凑过来,半开玩笑地问:“小猫咪的味dao怎么样?是不是香香ruanruan的?”
sai拉斯微微一僵,面罩下的蓝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常亮。他维持着一贯的冷漠表面,但心脏却不自觉地tiao快了几拍。
那滋味……他既不想承认,也不想回想。
sai拉斯shen形一如既往的冷,冷哼一声,低声说dao:“gun。”
队友们的笑声在他耳边延绵,他只是板着脸,假装无动于衷,但眼底深chu1,黎音留下的余温依旧让他难以逃离。
没有人知dao――衣服下,shenti的伤痕无声地提醒着他几天前的经历:xiongru与屁gu上仍留着青紫的牙印和指痕,后xue火辣辣地疼,nai尖zhong胀仍未消退、min感得只要稍微摩ca到衣物,整个shenti就会不自觉地僵住。
冷峻的外表下,内心翻腾着羞涩与悸动,手指紧握拳tou,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
脑海里,一句无声的抱怨闪过:“那丫tou是小狗吗?”
他深xi口气,努力将shenti的不适和心底的余温压下,面色仍冷,但xiong口里悄悄翻gun的悸动,让他无法完全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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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实验室的灯光在黎音眼中泛着冰冷而锐利的光。手指在桌面上游移,轻chu2着堆叠的资料:解剖学笔记、发育学研究,以及关于基因编辑的零碎实验记录。脑海里,那段意外听闻的消息仍如chao水般涌动――先生曾有过男xing伴侣,那种属于别人的第一次,让她的心翻腾得无法平静。
“为什么会是别人……不是我。”她低声呢喃,手心微微发热。嫉妒如火焰般在xiong口燃烧,而占有yu,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紧紧攥住。
她转过shen,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柏得温・格雷斯shen上。那人静静地注视着她,姿态从容,眼神却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玩味――像是在dong悉她每一个微妙反应,又像在轻轻试探她的底线。
“你还在zuo研究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磁xing,每一个音节都像有力的脉冲,悄悄撩动她的神经,让她心tiao微微加速。
黎音心中一震,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像是偷偷zuo坏事被人发现。
柏得温・格雷斯的目光落在试验资料上,神情认真而沉稳。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