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崑君好话说尽,床上床下的哄了不知多少次,镜玄却始终不肯松口。
想想自己为了他几乎推掉了所有耗时的公务,手下能用之人全都ding替自己派了出去。那人却三不五时的出远门,短则十天半月,长则需要三五个月,此番更是离谱,整整六个月不见人影。
想自己同他除了一纸婚书,该有的都有了,与夫妻一般无二。他这样说走就走的把自己一晾就是半年,已经完全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心上了。
左思右想,越想越气。崑君指节扣着棕红的玉石桌面,一下一下敲得愈发的慢。
“小骗子。”想想那人每次抱着自己说“想你”时那满面诱人的春色,再想想他毫不留恋的说便边走,崑君心里就满是酸涩。
带着孩子到chu1乱跑,不顾自己也不顾孩子,像gen香penpen的肉骨tou似的,后面还吊着两条liu着口水的狗。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把镜玄的“罪行”罗列个清清楚楚,崑君便再也坐不住了。
“平安。”
侍从迅速自门外行至桌前,“大人。”
“今天长老会的值守是哪位?”
年平安低tou思索片刻,“大人,今日是奉眠长老和liu云长老轮守。”
“嗯。”
崑君点点tou,“你去请liu云长老过来,我有要事相商。”
一个月后镜玄自仙界返回,椅子还没坐热便被召去了长老会,回到恆水居时天色已经昏暗了。
珠灯在整幢竹楼洒满了柔和的辉光,美得像是漫天星斗落于眼前,是自己每次出门回来熟悉的景象。
门扉轻轻开启,那人站在楼上对自己微微笑着,“你回来了。”
镜玄仰着tou,轻轻的应了一声,慢慢踏上楼梯。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dao,几年下来自己越来越习惯于回家便看到他的shen影。
这个原本只有两人的家,如今多了一个,似乎也拥挤得刚刚好。
崑君实在耐不住,双臂紧紧的把人揽在怀里,“七个月十四天。”
这香penpen的宝贝在自己照看不到的地方,被两条狗垂涎了整整七个月十四天,崑君心里别别扭扭的醋着,却只能拼命的压抑。
这怀抱热到发tang,香到让他差点失神。
镜玄手臂绕在他肩tou,声音透着些疲惫,“好累,想躺一会儿。”
崑君将人拦腰抱起,“我带你去歇歇。”
他耐心的替镜玄换好了寝服,甚至拿了玉梳帮他理顺了凌乱的发丝,才小心翼翼的扶着人躺好了。
修长的tui微微曲起,宝蓝的罗缎衣摆自tui心chu1慢慢hua至两侧,镜玄靠在ruan枕上半眯着眼,雪白的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崑君的xiong腹。
“脚酸吗?”
崑君手掌包裹了那白nen玉足,灵活的指尖轻轻点压,慢慢rou搓,把一gen一gen玉笋似的纤细脚趾rou得泛了粉。
镜玄舒服得闭上眼,没多久又倏地张开。shi热的she2在脚背上游走,she2尖缓缓打着转,慢慢移动将一gen脚趾han进口中。
齿尖轻磨指腹,酥酥麻麻的让镜玄大tui一抖,衣摆分得更开,隐秘在衣襟下的美妙之chu1被shen前的崑君看个正着。
镜玄羞到想要抽回脚,却被他箍着脚踝难动分毫。
chun齿liu连于足尖,手掌沿着小tui、大tui慢慢游移,停在微微翕合的粉nenxue口,让人镜玄隐隐生出些羞涩的期待。
许久之后崑君才放了那被自己tian舐玩弄到shi哒哒粉扑扑的双足,慢慢俯shen靠近了。
壮硕的xiong膛在半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镜玄指尖勾着他的衣带把人拉得更近,清香的热气pen在近在咫尺的俊脸上,“你想干嘛?”
“想、吃……”
崑君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下ti,沉甸甸烧tangtang的躺在镜玄掌心,让人清晰感受到zhushen虬结的青jin在不安分的鼓噪着。
鼻尖近到几乎要碰到了一起,纤长nong1密的睫mao上下轻轻颤抖,崑君心tou一动吻了上去。mao茸茸的鸦羽扫过他的chun,让那yang感从心底窜起。
崑君腰shen卡进镜玄双tui之间,guntang的肉刃直tingting戳在他tui心早已shi黏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