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点,说明至少听懂了一
分。
“还有,个人卫生很重要,”谭如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虽然穿着廉价不合的衣服,但看起来还算干净,“每天必须洗澡,衣服要穿干净的,以后孟总会给你准备衣服,但现在……”
她拿起内线电话,吩咐人送几套合的衣服上来。
不过这些还不算最重要的,谭如秋又把他带去了会所最隐秘的一个房间,拉开门,里面是好几个赤交缠的男男女女,淫声浪语和淫靡腥臊的味
充斥着整个房间。
于澈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当场吓得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
外人的贸然闯入引了床上的人的视线,他们纷纷停下了动作,其中一个大肚腩满脸横肉的男人推开
上的女人,捞过一条浴巾系在腰间,往前跪了几步,冲着谭如秋谄媚笑
:“谭姐,您怎么来了?您看您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们都没准备。”
谭如秋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冷声:“我带个人来跟你们学学,免得以后去到孟总
边了变成愣
青。”
“孟总?”男人沉思了片刻,而后恍然大悟,“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给孟小姐教好。”
“让他在旁边看着……”谭如秋话音未落,手机响了,“小于啊,你跟刘哥好好学学,听明白了吗?”
于澈眨了眨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谭如秋说完就走了。
谭如秋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那扇隔音良好的厚重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合拢,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房间里淫靡燥热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粘稠和令人窒息。
刚才还对着谭如秋谄媚赔笑的老刘,脸上的横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嘴角撇下,那双被酒色浸染得浑浊的眼睛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扫视着紧贴在墙上脸色发白的于澈。
“呵,”老刘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一步步近,“孟总……孟凝……啧啧,真是好命啊小子,一来就攀上高枝儿了?”
于澈不知所措,只能更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呼变得急促。
“怎么?以为跟了孟大小姐,就能吃香喝辣,当人上人了?”老刘在他面前站定,烟酒和汗的
味扑面而来,他嗤笑,唾沫星子几乎溅到于澈脸上,“告诉你,别
梦了!她们那种有钱有势的老女人,我见得多了!表面上装得跟冰山圣女似的,清高得不得了,背地里?哼,玩得比谁都花,比谁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