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我愣住了。

        "装什么睡。"我伸手住他的耳尖，"去早饭。"

定就好。"

        阳光渐渐爬满整张床，我在他温柔又执着的动作里突然意识到――这场始于肉的游戏，似乎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到了，但随即勾起嘴角："怎么？你以为我收留你是为了什么？"手指划过他的锁骨，"还不是馋你这张脸和这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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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姐姐这样想也很正常。"他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因为我也是...看姐姐漂亮又温柔，才故意在雨夜等你的。"

        他的动作顿住了，眼睛里的光肉眼可见地暗了下去。

        白小的耳朵完全耷拉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睡衣下摆。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默默走开，却突然被他扑倒在床上。

        我嗤笑一声，嘴："爽得很。"故意拉下睡衣领子，"比你暴多了。"

        "我...我也可以..."他红着眼睛压上来，声音抖得厉害，"姐姐要什么...我都可以..."

        "闭嘴。"我有些狼狈地别过脸。

        他轻轻"嗯"了一声，往我怀里蹭了蹭。很快，均匀的呼声响起。

        不过...谁让这只傻兔子这么可爱呢。想到这里，我恶作剧般了他的耳尖，看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地往我手心蹭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隙洒在床上，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发现白小已经醒了。他正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偷偷看我，发现我醒了又急忙闭上，睫紧张地颤抖着。

        白小整个人僵在我上，耳朵完全贴住了发。就在我以为他要哭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深一口气：

        "我知姐姐一个人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摹我的形，"知姐姐下班很晚...知姐姐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其实..."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那个狼人暴的对待，再对比怀里这个温顺的小兔子...果然还是家里这个用着顺手。

        "姐姐..."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疼不疼..."

        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他柔的尾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有点渣？

        "不够。"他仰亲了亲我的下巴，"永远都不够。"

        "谁害羞了！"我恼羞成怒地翻把他压住，"看来是昨晚没收拾够你..."

        他居然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狡黠："姐姐害羞了？"

        "不然呢？"我继续说着残忍的话，"你觉得我善心大发，收留一个不知会带来什么危险的兽人吗？"

        他立刻爬起来，却在看到我脖颈的咬痕时僵住了。那是昨晚狼人留下的印记，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渣就渣吧，反正...他也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