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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强行拖着她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他的脚踢开了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刺啦的声响。
她开始用力挣扎,但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差距,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陈然拽了过去。
“你不是喜欢谈交易吗?”
“沈少,你压着我了,我不过气。”
他安静了一会儿,就在陈然以为他可能要睡着的时候,他又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她耳边响起:
“谈?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色的卡,进了陈然卫衣的口袋里。
沈柯没有动,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她颈间蹭了蹭。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十万,这个数字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足以支付她接下来一整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甚至还能给家里寄回去一些。但代价是,要走进那个疯子张开的怀抱里。
沈柯没有更过分的事情,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将陈然困在他和沙发靠背之间,用
的重量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沈柯。”
那是一种混杂着厌恶、不甘和一丝畏惧的复杂神情。
陈然沉默了。
陈然的声音终于失去了平稳,带上了一丝压抑的颤抖和真正的怒意。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回避,“拥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您真的觉得烦闷,或许可以和沈先生谈一谈。父子之间,总比和我这个外人说要好得多。”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为贴得太近而显得异常清晰,“那就继续谈。一个拥抱,十万。一个吻,五十万。如果你今晚能让我高兴,这张卡里的钱,就都是你的。”
他将她压在柔的沙发上,自己也随之覆了上来。
陈然放弃了挣扎,转而用一种示弱的语气说,口袋里那张黑卡,它像一块烧红的炭,
得陈然心慌。
客厅里只剩下落地窗外传来的、遥远而模糊的城市噪音。灯光依旧是那种月色般的清冷,照着一地狼藉的水晶碎片,也照着他们两人之间几乎凝固的对峙。
沈柯在她耳边轻笑,那笑声听起来病态而满足,“为什么要放开?你不是最喜欢钱吗,陈然?我现在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他似乎是真的醉了,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沈柯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困惑,“好闻的,不像那些蠢货
上的香水味。”
“你上是什么味
?”
果然,提到他父亲,沈柯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冰冷的卡片边缘硌着她的肤,让陈然的心跌到了谷底。
陈然闻不到自己上的味
,但她知
,她为了伪装Beta,常年使用气味阻隔剂,
上应该闻不到信息素,只有最普通的沐浴
的气味。
“陈然,你说,如果我标记了你,我父亲是不是就没办法再我去跟别人结婚了?”
她搬出了沈闵行,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名字。
陈然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她想挣扎,但沈柯的双臂已经像铁箍一样从她后环住了她,将她死死地禁锢在
前。
可是越来越近的距离,让她闻到了沈柯上那
越来越
郁的梅花冷香。
他把脸埋在陈然的颈窝里,深深地了一口气。
极点,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逻辑。他将一个本应是亲密的、表达安的动作,变成了一场明码标价的羞辱。
“放开?”
他冷笑一声,眼中最后一点伪装的戏谑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烦躁,“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需要心打造、然后卖个好价钱的S级Omega罢了。和那些亲戚又有什么区别?”
沈柯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勒进她的骨里。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在她的颈侧。他的
很
,隔着衣料传来惊人的热度,与他平日里给人的冰冷印象截然相反。
沈柯不是在寻求藉,他是在用金钱购买陈然的屈服,是在试探她底线的深度。
“沈少,您真的醉得很厉害。”
那香气不再清冽,而是带着一种稠的甜,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鼻腔,刺激着陈然
内那个沉睡已久的、属于A级Omega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