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好..."晴晴息著回答，隨即為這個答案感到羞恥。她本該憎恨這一切，但體卻誠實地記住了每次高的滋味。

        "今天感覺如何？"醫務官例行公事地問，手指暴地檢查著她尚未閉合的子宮頸口。

手解開束縛帶時，晴晴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們像搬運一袋穀物一樣把她抬到推車上，送往恢復室。途中經過其他生產室，她聽到此起彼落的呻與哭喊－－其他牛女孩也正在經歷各自的"改造"。

        "好好休息。"針劑施打完畢後，醫務官提她調暗了燈光便離開了。

        探針突然碰到某個感點，晴晴的腰猛地彈起，一熱從深處湧出。醫生挑了挑眉，故意在那個位置又壓了幾下。

        "不——！"晴晴的尖叫戛然而止，因為小球已經突破阻礙入了宮腔。那種被撐開的感覺比任何一次機械手臂都要強烈，因為這次是實心的物體，沒有任何憐憫地撐滿了她最脆弱的通。

        高來得猛烈而突然。晴晴的背脊反弓成驚人的弧度，子宮劇烈收縮，將小球緊緊夾住。汁呈噴狀從房飛出，落在醫生潔白的制服上。

        醫務官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嘴角勾起一個了然的微笑。      "不用害羞，這是正常反應。你的體比大腦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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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紅腫。今天負責你的監督員是個新手，訓練強度的掌握還不夠準。"

        "陰輕微撕裂，子宮頸口傷。"女醫生冷靜地用探針檢查著，每一次觸碰都讓晴晴痛苦地抽搐，"還有這裡——"

        "看來損傷沒有影響感度。"她評論，轉從托盤裡拿起一個圓形的小球，"現在要消毒上藥，會很涼。"

        晴晴還來不及反應，那個小球已經抵上了她暴在外的子宮頸口。當冰涼的藥膏接觸到感組織時，她發出一聲尖銳的抽氣聲，手指死死抓住檢查台邊緣。

        晴晴的雙被金屬支架分開，固定在檢查台兩側。一個冰冷的窺插入她仍然紅腫的小，強行撐開。

        晴晴知這代表什麼。生產改造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每一天的"生產刺激"都會比前一天更深入、更徹底。剛開始只是簡單的房刺激和陰探針，現在已經發展到子宮頸擴張和直接子宮腔注。她不敢想像明天等待她的是什麼。

        "反應不錯。"醫生評論，手指突然用力，將小球推進了微微張開的子宮頸口，"裡面也需要治療。"

        醫生開始來回移動小球，確保藥膏覆蓋每一寸受傷的內。晴晴的視線模糊了，淚水不斷滾落。她的子宮瘋狂痙攣，試圖排斥入侵物，卻只帶來更多難以言喻的刺激。當小球突然振動起來時，她徹底崩潰了。

        小球緩慢地旋轉著，將藥膏均勻塗抹在她嬌的子宮頸口。那種冰涼感逐漸變成一種奇怪的灼熱，彷彿有無數小針在輕輕刺紮。晴晴的呼越來越急促，頭得像石子，汁開始呈現細線狀噴。

        恢復室的燈光總是調得很暗。晴晴被放在一張鋪著防水墊的床上，雙間入一個冰涼的凝膠墊。這種特製的凝膠能幫助擴張後的子宮頸更快恢復彈，同時有刺激組織再生的成分。

        醫生沒有過多的在意，她在記錄板上寫下幾行字，然後從推車上拿起一支針劑。      "被那個菜鳥冒失的補償，止痛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