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决定命运的疯狂交合,几乎耗尽了两人所有的jing1力。当刘fei最终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guntang的jing1华尽数she1入黄蓉ti内最深chu1后,两人便如同两条搁浅的鱼,tanruan在被tiye浸透的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也格外长。
当刘fei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纸,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宿醉般的tou痛和shenti被掏空的疲惫感,让他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搂抱睡在shen旁的温香ruan玉,却摸了个空。
刘fei的心猛地一沉,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环顾四周。
房间里空空如也。
那个昨夜还在他shen下婉转承欢,哭着喊着求他娶她,求他让她怀孕的女人,不见了。
床上,只剩下凌乱不堪的被褥,以及那片已经干涸的、混合了两人tiye的暧昧痕迹。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shen上那gu独特的、如同兰花般的ti香,以及那场疯狂xing事后留下的、淫靡的气息。
她走了。
这个念tou,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刘fei的心里。
他愣愣地站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有失落,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他缓缓地走到桌边,拿起桌上那支被遗落的碧玉箫。箫shen冰冷,chu2手生凉,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知dao,这支箫,是她故意留下的,像是一种无声的告别,也像是一种决绝的切割。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开。
刘fei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这小娘们,终归是走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与自嘲。
其实,这个结果,他早该想到的。
黄蓉是什么人?她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仙子。而他呢?他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采花大盗,一个活在阴暗角落里的过街老鼠。他们之间,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那段日子的疯狂与沉沦,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如今梦醒了,人也该散了。
“算了……算了……”刘fei苦笑着摇了摇tou,“我一个采花贼,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呢?让她跟着我亡命天涯,受尽白眼?还是让她放弃一切,陪我这个烂人一起烂在泥里?”
或许,离开,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可以回到她的桃花岛,继续zuo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要她不说,谁又会知dao,她曾经有过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与一个淫贼日夜交媾的荒唐经历呢?
只是……
刘fei低tou看了看自己那gen已经疲ruan下来的话儿。他忘不了,这gen东西曾经在那ju完美的shenti里是如何地驰骋纵横。他忘不了,那紧致温热、销魂蚀骨的包裹感。他忘不了,她在他shen下浪叫承欢、哭泣求饶的淫dang模样。他忘不了,她跪在自己脚下,用那双清澈的杏眼仰望着自己,卑微地求他娶她的痴迷神情。
经历了黄蓉那般极致完美的shenti,品尝过那种将神女拉下神坛的无上快感后,刘fei突然发现,自己对其他的女人,竟然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了。
那些庸脂俗粉,与黄蓉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她们的shenti,她们的反应,她们的顺从,都显得那么的乏味,那么的廉价。
从那天起,刘fei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liu连于花丛,不再去沾惹那些良家妇女。他那颗曾经躁动不安的心,仿佛随着黄蓉的离开,一同被带走了。江湖上,少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采花大盗,多了一个终日借酒消愁的落魄胖子。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几个月。他换了个名字,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隐居了下来,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发呆。他时常会想起黄蓉,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些荒唐日子。他会想,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有没有回到桃花岛?她……有没有忘记自己?
他甚至会可笑地去想,她那晚说要怀孕,是不是真的怀上了?如果真的怀上了,她会把孩子生下来吗?
这些问题,像一gengen细密的针,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他的心。
直到有一天,他在镇上的酒馆里喝酒时,从邻桌几个江湖人士的谈话中,听到了一个让他如遭雷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