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小龙女几乎没有合眼。
她躺在冰冷的、沾染着淫靡气息的ruan榻上,下shen空dangdang的,凉飕飕的。每一次翻shen,大tui内侧的肌肤摩ca,都在提醒着她那件贴shen衣物的缺失。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赤luoluo的羞耻感,仿佛她最私密的秘密,被人公然地攫取,暴lou在光天化日之下。
比羞耻感更强烈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期待。
那个老nu,他还会回来吗?他拿着自己的亵ku,会zuo些什么?他下一次,又会对她zuo出什么样更过分、更下liu的事情?
这些问题,如同毒蛇般,反复地噬咬着她的内心。她害怕,怕得浑shen发抖。她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屈辱和恐惧的郭府,回到终南山下那座冰冷的古墓。只有在那里,她才是安全的,才是纯洁的。
可是,她的shenti,却又背叛了她的意志。
每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不是杨过那张英俊的脸庞,而是老nu那张布满皱纹和淫笑的脸。是那gen丑陋狰狞的肉棒在她手中tiao动的chu2感,是那双玉足被guntangjing1yeshe1满时的粘腻,是那条cu糙的she2tou在她大tui内侧tian舐时带来的、让她几乎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
她的shenti,竟然在可耻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那些被侵犯、被亵渎的瞬间。她能感觉到,自己那早已干涸的shenti,又一次不争气地变得shirun起来。
她恨自己!恨自己这副不知廉耻的、淫dang的shenti!
在羞耻、恐惧、愤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期待中,她煎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小龙女便再也无法忍受。她必须要把那件东西拿回来!那是她最后的尊严和底线!
她知dao老nu住在哪里。那间偏僻的、堆满杂物的柴房,是郭府最下等的下人居住的地方。她想,趁着老nu白天要去干活,不在屋里的时候,偷偷地溜进去,把自己的亵ku找回来。
她换上一shen干净的白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清冷淡漠。她悄悄地走出自己的小院,像一个幽灵般,避开府里早起的仆人,来到了那间熟悉的柴房门口。
她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老nu已经出去了。
她心中稍定,轻轻地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闪shen走了进去。
柴房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guchaoshi的、发霉的味dao,还混杂着一丝……一丝她无比熟悉的、属于那个老nu的ti味。这个味dao,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让她下腹一紧。
她强忍着不适,开始在狭小杂乱的房间里翻找起来。老nu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缺了tui的桌子,和一个破了口的木箱。
她首先看向那张木板床。被褥凌乱地堆在一起,散发着一gu汗臭味。她皱着眉tou,用手指nie住被角,小心翼翼地掀开。
被子下面,没有她的亵ku。但是,却有一些别的东西,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呼xi都停滞了。
那是一些画册。纸张已经泛黄,边角卷曲,显然是被人反复翻阅过无数次。画册是摊开的,上面用cu俗而lou骨的笔chu2,描绘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赤shenluoti的男女,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交媾在一起,男人的肉棒巨大而狰狞,女人的shenti丰腴而淫dang,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极致欢愉又痛苦的表情。
这就是……春gong图?
小龙女长于古墓,从未见过如此……如此直白而肮脏的东西。这些画面,对她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轰”的一下,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guntang得吓人。她的心tiao得像擂鼓,血ye仿佛在瞬间沸腾了起来。
她应该立刻移开视线,将这些污秽的东西扔到一边。可是,她的眼睛,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gen本无法离开那些画面。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拿起一本画册,翻看了起来。
画上的人,仿佛活了过来。男人cu重的chuan息,女人淫dang的呻yin,肉ti碰撞的“啪啪”声,仿佛都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看着画中女人那大张的双tui,那被男人巨大肉棒狠狠插入的、泥泞不堪的saoxue,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庞……
一种强烈的、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惧的兴奋感,从她的shenti最深chu1猛地窜起!她感觉自己的双tui开始发ruan,下shen那片神秘的幽谷,不受控制地变得shi热泥泞,甚至开始一缩一缩地tiao动起来,仿佛在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