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阿波罗妮娅发现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他话语中的情景，父亲以我为荣，以我这个私生女为荣甚至超过两个血统纯正的妹妹，同时她想到了今早珊莎对她的态度，想到了父亲对艾莉亚的偏爱……就在那一刻，这个愿望在她心中成形了，强烈非凡还有要愈演愈烈的趋势，仿佛有一把火在她腔里烧起来。她感觉到发热，脸颊很明显地变红了。

        “一些男人？”

        “有你这样的美貌，再加上我的协助，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了。”

        “那个人？为什么不直接说兰尼斯特或者小恶魔呢？阿波罗妮娅小姐。”培提尔的眼中闪过微光。

        他看她的眼神，像端详一颗宝石或者一株贵重花草那样。

        她静静地看了培提尔数秒，接过蜂蜜水但没有喝，“贝里席大人，你知布兰怎么样了吗？那个人的刺杀成功了吗？”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凯特琳夫人希望我死。她亲口说过的，在那天阿波罗妮娅准备去探望布兰的时候。如果献上我的尸，说不定凯特琳会感谢这个朋友兼爱慕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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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波罗妮娅心中震惊不已，原来这个隐疾的患病人群如此庞大。她低着思考了一会儿后，好奇地抬问，“那你呢？贝里席大人。”

        一种难以辨认的古怪表情在培提尔脸上闪现并逗留许久。

        “不。”阿波罗妮娅立即说。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跟踪过来？你以为我是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你以为或许有需要你而出保护父亲的时刻，”培提尔说，“你一定想过吧，让你的公爵父亲以你为荣，甚至超过凯特琳夫人所出两个女儿……”

        “对极了。特殊诊所，提供特殊治疗！”培提尔笑了笑，又向她举杯，“那你知什么人可能需要接受我们的治疗吗？小姐。”

        “你用不着害怕我，要是你刚刚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就会知我算是你父亲的同盟，更是凯特琳夫人的少时挚友。”

        “大概猜到了，”阿波罗妮娅说，“一个特殊的诊所。”

        “这怎么可能呢？”阿波罗妮娅说，既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询问方法。

        是那个外之王吗？欺骗少女从而更好地占有她的？

        “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你知这是什么地方吗？小姐。”

        说着，培提尔作势就要去开门。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眯了眯，突然培提尔上的修剪整齐的胡须翘了起来，“啊――这是个不错的理由。为什么我们不现在让艾德公爵知他女儿明智的想法呢？他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提利昂也是个聪明的人，而且他读书很多，”阿波罗妮娅又说，“比武大会的赌局是公开的吧，我不认为他会傻到把自己当着众人的面赢来的刀给刺客用。”

        培提尔抬手抚上她的脸。

        于是贝里席明白了面前的少女有过不止一个男人，而他们都没向她传递知识，或者这话不十分公平，很大概率是最开始的某个家伙带歪了她。

        贝里席灰绿色的眼眸加深了，“我当然也不例外……”

        阿波罗妮娅疑惑之际，他长长地“嗯”了一声，还拿过她没喝的蜂蜜水灌了一口。

        培提尔知自己说中了，他微笑着靠近她，用沙哑的嗓音和抑扬顿挫的声调继续说，“艾德公爵视你为骄傲，甚至超过凯特琳夫人所出的，三个儿子……”

        阿波罗妮娅不喜欢自己抛出问题又被别人用问题回答，但她说不上来这种心理，也就沉不住气，“我觉得提利昂・兰尼斯特不是那样的人。在我被曼……外之王抓走的时候，他加入了救援的队伍，为王后的弟弟本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推掉的。”

        “一件对你来说是好的行为，并不能使他成为对你弟弟友好的人。”

们北方。出了一的汗，确定不要补充些水分吗？”

        他把一杯加入蜂蜜的冰水递了过来。阿波罗妮娅没有接。

        他把疑问压在心里，顺着她的理解纠正，“不，是几乎所有男人，从十一二岁童男，到八九十岁的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