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细密的汗水覆满了亮铜色的肌肤,矫健的shenti终于以近乎变态的运动神经适应了这苛刻的运动节奏,二人也终于来到了村里。
来不及为自己终于掌握了正确的姿态而开心,一想到又要再次面对寨子里的大伙,阿龙就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敢让主人察觉到自己的沮丧。
然后,他的屁gu就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活跃点!你这个年纪的小狗正是喜欢见人的时候,别像条死狗一样垂tou丧气!”
“怎么,zuo我的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听到这话,阿龙如遭雷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除了卡米莉遇到危险外,就是让木代失望了。
阿龙连忙直起shen子,生怕给木代丢了脸,强行打气jing1神,抬toutingxiong,准备面对村民们的冷眼与鄙夷。
可这一次,他所看到的却是,只有在瘟疫前才见过的善意的笑容。
当然,这份善意并非为了一条贱狗所准备,而是越过了阿龙,指向了牵着狗绳的ma成。
再次见到ma成,村民们都显得相当热情和激动,可是却又因为语言不通,不敢擅自上前打扰木代,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lou出带着讨好殷切笑容,偶尔有些上前想要将一些自家的东西递给ma成,可却都被ma成摆手谢绝。
恐怕这就是金将军的感受吧……ma成如此想到,这些寨子里的土著简直比崇敬太阳还要崇敬自己,这种敬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打心底里舒坦。
而这一切并不只是因为ma成对村里的家庭多少有着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ma成的几次人前显圣,可都被村民们看在眼里,不guan是否打心眼里把他当神话中的木代神明看待,ma成都是同时拥有雷霆手段和救人本事的能人,哪怕再不理解他的行为,巴结他也准没错——即使在现代社会里,哪怕知dao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并不一定会倾情帮助自己,人们也总会忍不住去将自己那点微薄的财富拱手相赠,即使不巴结,也总会多给几分好脸色,以便为自己将来多留条路,更何况是对待这个手段近神的木代呢?
ma成就这么牵着阿龙在村子里前进,聚在四周的寨民就越来越多,ma成满意地四下环视了一圈,开口喊dao:“有没有会汉话的?!”
“有!”几声回应传来,站出的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后,其它人退回了原地,一个约莫三十岁的董萨凑到了ma成shen前:“木代有何吩咐?”
ma成打量了一眼这个景颇族男人,实在是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位普通的男人,随口说dao:“跟他们说,如果有男人想的话,可以跟过来。”
“是!”
这位男人领命,随后用景颇话冲着人群喊了一声,然后便有不少男人迈开步子,自觉地排在了木代的shen后,而妇女们则恋恋不舍地拉住了想要跟上的小孩,只剩下一些胆大的男孩挣脱了母亲的手,rong入了男人的队伍。
“不用专门叫人来,有愿意的跟上就行了。” 看着大多数男人都跟了上来,ma成满意地点了点tou,伸手比划了一下,吩咐dao:“带我到一个开阔点的地方,最好有个台子之类的东西。”
就这样,这位董萨带着ma成,ma成牵着阿龙,shen后跟着一帮男xing寨民,来到了一chu1空地上,空地上还有个约一米多高、表面平整的巨石,完美地满足了ma成的条件。
“咳。”ma成清了清嗓子,聚齐了众人的目光,他踢了踢阿龙的屁gu,向众人说dao:“今天叫大家过来,主要是为了让大家重新认识一下这条贱狗。”
即使董萨还没来得及翻译,阿龙就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这一路上,自然也有不少好奇的目光分给了被ma成牵着的阿龙。
这个矫健的少年touding双耳、tun中生尾,四肢交替,始终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项圈的牵引,在ma成的shen后狗爬着,像是下贱的展品被人带领着在路上展示一般。
而面前还不时响起快门声,看着主人手中的daoju,阿龙知dao,随着主人按下那个按钮,他撅着屁gu爬在一众寨民们面前的窘状就会被记录下来,从那个黑色方块中吐出影像。
应着ma成的要求,他始终昂着tou,克制着内心的羞耻表现出shen为一条母狗的骄傲。
因为狗dan和后xue的刺激,始终坚ting着,ying得红彤彤的,翘出漂亮的弧度,和发情的公狗一样显眼地垂在kua下,像关不紧的水龙tou一样始终垂着ye滴。
而比那更加显眼的,则是两颗被木板紧紧锁在中间的卵dan,虽然尚在发育中的gaowan前几天才刚刚she1空,但眼下却也依然快要接近鸡dan大小,在不断的挤压中胀红发紫。
两颗亮铜色闪着高光的圆翘tunbu中伸出mao茸茸的尾巴,下方的木枷中关押着承受恐怖刑罚的少年春袋,岔开的两条修长的大tui之间,是难得自由bo起着的狗diao,再下方,则是被打得红zhong的白nen脚丫,少年的一切隐私chu1就这么极富层次感地展示在男人们面前。
好在没有人敢挡在木代的面前,阿龙还能够只用双眼仰望主人,强行忽略这些寨民的存在,但现在,ma成的举动却让他不得不重新面对那些灼人的视线。
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