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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粗制粮/刺字镶珠/羞辱play/伪路人游街视jian

慕澜看着被人压跪在shen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段和心机都是世所罕见,她虽然心中防备不消,但终究是大意轻敌了,被他假意示弱的样子迷了眼,也对自己太过自信,还好留了后手,才不至于损失太大。

        跪在地上的男子眸色浅淡,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将会遭受什么,计划败了也不见颓色,眉间淡漠冷意,终于有点像她在姜国见到的那个人,她冷嘲一声,果然他在床上的样子都是故意装给她看的。

        经过一日酣战,她心神都有些疲惫,什么都没说,只挥了挥手让手下把人带下去。

        祁渊见她的样子,眼神微动,顺从被人带去了大牢,路上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样。

        晚上慕澜似乎休息好了,来了大牢把人玩弄得凄凄惨惨,但是他无论如何到不再似从前榻上那个妖娆淫dang的正君,即便shenti再如何淫乱,眼中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每次慕澜以为他要坚持不下去时,他都轻飘飘瞥她一眼,最后人都浑浑噩噩了,也没有让她听到一句求饶,气得慕澜发病,死命折磨他,差点没把人弄死。

        一晚上就被带了刺的藤鞭打得鲜血淋漓,玉jing2被刺穿了两个dong上了环,吊着两枚沉甸甸的玉指笛,rutou也分别穿dong吊上四个银铃,不断拉扯玩得紫红坏掉一样,ru孔里插了猪鬃mao,后xue被掰开拉出一截chang肉,在min感肉粒上穿了个细dong挂上极小的银环,环上坠了个银铃垂落在xue外几寸,将原本豆大的肉粒拉扯得仿佛生抽出一截nen芽,随着她轻轻拨弄银铃,那nen芽便随之摆动,犹如风中战栗的柳叶。

        肉bi被植入密密麻麻的刺蛊,时时刻刻遭受麻yang刺痛,一旦有东西进入更是疼痛难忍,犹如上千gen银针反复刺入xue肉,又像有无数红蚁爬过,瘙yang难忍,引得xue肉不住收缩,一收缩便如遭电击。

        慕澜还花了许久用特制银丝线在他xue肉上刺了个“澜”字,再用特制烛蜡点火炙烤,直到在changbitang下深深的剜肉都难以去除的痕迹。

        银丝线被牢牢烙印在内bi,慕澜犹嫌不解恨,在他xue口镶了一圈银线,垂下五gen线,其上分别穿了沉甸甸的小珠子坠下来,有一gen线穿过肉粒的小环,拉动可以调解珠线位置,将珠子拉到紧贴在xue口上,一般她就让珠子拉扯垂下,他微一动,珠子就互相碰撞叮咚作响,珠帘间的铃铛也清脆悦耳。

        铃铛除了cao1xue外不取下来,珠子任何时间都挂着,每次她进入都把珠子带进去,被按压得很舒服,一拽珠子xue肉就外翻,把人倒吊起来,珠子散落在xue周,拽住一扯,xue肉就跟开花似的层层绽放,煞是好看。

        有时候她兴致来了,便将人反手吊起,翻出那圈xue肉,手掌呼呼地拍打上柔nen的xue肉,他被打得前后晃动,tun外肉圈zhong大数倍,待zhong大的nen肉将xue口完全堵住,她便将手指一个个地戳进去,感受着指周紧紧的xi附力。

        她有时候cao1得他合不拢tui,有时候给他抹上nong1烈的春药,却拉开他的tui,撑开xue口,用珠子把外面这圈xue肉拽到外面,任他滴下一滩水,xue肉却被撑得连收缩摩ca都zuo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有时她也把他捆成一个尴尬的状态,轻微一点便牵一发而动全shen,然后拿羽mao挠他yangyang,有时挠脚底,有时挠腋下,有时挠大tui,甚至坠在外面的那圈xue肉也不放过。

        他受不了地躲闪,就会牵动shen上的各chu1,扯到玉jing2或ru粒,还有后xue。他偶尔被她玩弄到崩溃,眼泪不要命地liu,但每次她要他求饶,或者问他的计划,他就会清醒过来,抿chunying扛。

        而且他gen本昏不了,之前自己交代出去让自己保持清醒的药方,此刻折磨得他不轻,即便昏过去,不到一刻便能醒过来。

        慕澜不信这个邪,说她就是太惯着他了,见他不以为然,她便放言要将他拉去游街,个个赏弄一遍他的贱xue,祁渊却仿佛不相信,又或是不愿相信,还是不吭声。

        慕澜被他这副不以为意的姿态气炸了,将人遮了眼睛抹上药吊了一夜,祁渊熬了一夜,中间似乎有狱卒进来看他的情况,祁渊心神剧震,还是不相信有旁人进来,hou间冒上一gu腥甜被他压了下去。

        到早上他已经浑浑噩噩了,却突然有人进来,把他放下了,然后拖着他出了牢狱……

        祁渊即便眼前有黑布蒙着,也从骤亮的光线中知dao自己被完完全全曝光在朗朗日光之下,一直消极抵抗的人此刻剧烈挣扎起来,伤痕累累的shenti无助地瑟缩着,似乎想要回到那个不见天日施加他多日耻辱的牢中,然而他的抵抗毫无作用,cu噶的女声骂了几句,蛮横地将人制住,祁渊一丝不挂被人拉开四肢,成倒“大”字倒捆在架子上,然后被放在gun架上游街示众。

        听见热闹街市的声音,祁渊全shen血ye倒liu,仿佛看见无数人火热的目光落在他赤luo的shenti上,仿佛要将他灼穿。他黑布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似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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