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老tou在讲台上沉默地批着默写,时不时皱眉发出啧啧的声音,让顾晚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本子发下来时,她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一共默了二十个,她就对了一个。
老tou把需要挨罚的学生们都叫到讲台前,呈半圆排列,自己则在圆心,方便抽到所有人的屁gu,他特意让顾晚生站在他的正前方,藤条在手里转了个圈:“都自己把屁gulou出来,弯腰,内ku褪到膝盖,别让我动手。”
顾晚生本shen就光着屁gu,她尴尬地微微弯腰,任由那冷ying的戒尺卡在tunfeng间,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老tou瞥见戒尺,没多问,只是冷笑dao:“看来我们的新同学在家里也没少受规矩,正好,今天让你一次记够。”
四个学生垂着tou各自扯下衣物lou出屁gu。
老tou握着藤条走到第一个女生面前,声音平淡:“错两个,二十藤条。” 藤条带着风一下下落下,女生的屁gu很快红zhong,一条条鲜红的愣子狰狞地涌现,她的tui开始发抖,却拼命撅着屁gu不敢躲,快要哭出声的时候牙齿死死咬着下chun。
第二个男生错了六个。他梗着脖子装无所谓,却在第一下被抽tunfeng就倒抽冷气。老tou力dao加重,男生抓着膝盖的手泛白,一直ying撑着才没出声,结束时,tunfeng已经zhong的吓人。
顾晚生听着藤条不停落在pi肉上的脆响和shen边人的chuan息,心tiao得发慌。感觉老tou的脚步在自己shen后停了下来,她紧张地屏住呼xi。
当藤条第一次抽向tunfeng时,她还没来得及zuo好准备,只听见 “啪” 的一声脆响,藤条尖端jing1准地撞在戒尺lou出的木tou上。那力dao没完全落在pi肉上,却顺着戒尺往深chu1传,像一genying针猛地往里ding,顾晚生浑shen一颤,眼泪瞬间砸在地上:“啊 ――!” 戒尺被藤条撞得狠狠地往里ding,木棱蹭过min感的内bi,带来一阵沉闷的胀痛,比直接抽在pi肉上更难熬。
老tou没停手,第二下藤条依旧往tunfeng抽去,这次更准,藤条中段结结实实地打在戒尺与pi肉的衔接chu1,顾晚生疼得弓起背,双手死死抓着膝盖,:“老师…… 我错了,别打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被老tou的冷喝打断:“闭嘴!”
藤条一下接一下落下,越来越多的力dao撞在戒尺上。有时是尖端ca过木棱,激起一阵发麻的疼;有时是整gen藤条压着戒尺往下按,让hua出来的木尺往ti内又陷半寸,胀得她眼前发黑。tunfeng的pi肉被藤条抽成了深红,而戒尺所在的位置更是又酸又胀,像有无数gen针同时扎在那里,痛感层层叠叠,让她连呼xi都不敢太深。
打了十几下,顾晚生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还没等她缓口气,藤条转而抽在了下ti。
“啊啊啊!”顾晚生疼得尖叫出声。那痛感尖锐又灼热,阴chun像是要被咬掉一般,她又惊又怕,这也瞬间让她下意识地收紧tunbu,可肌肉被打得发疼,gen本用不上力,只能眼睁睁感受着戒尺在tunfeng里摇摇yu坠。
每一次藤条落下,她的shenti都会本能地一颤。藤条似乎长了眼睛,每次她因为下shen疼痛而快夹不紧戒尺时,就会狠狠抽向翕动的gang门,让快hua出的戒尺再度狠狠撞进zhong胀的chang肉。老tou仿佛摸清了她的ruan肋。只要戒尺往下hua半分,下一dao藤条就必然落在gang门正中央。有时是藤条尖端ca过gang门口,激得她本能地收缩;有时是整gen藤条压着gang周pi肉,bi1着戒尺往深chu1嵌。
在藤条又一次抽在tunfeng时,顾晚生终于撑不住,双tui一ruan,整个人往前倾去,前排的同学见怪不怪地ma上上前将她架住,膝盖抵住她的背让她动弹不得,
“对、对不起…… 老师我真的知dao错了……” 哭声混着尖叫从hou咙里挤出来,“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一定背熟……” 她不知dao自己在说什么,dao歉的话颠三倒四。